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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加官进爵,他的未婚妻却因和亲死于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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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间:2025/4/10 11:5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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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将士按在草窝里,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朝着他们。

都是我的未婚夫阮瑀清,为了换回心爱之人,亲手将我送到这里欺辱。

直到我死在敌国那天,他幡然悔悟,要拔剑自刎。

我不愿。

我偏要他长命百岁,被后悔自责淹没,至死不休!

......

1

“还有几个兄弟没享受?赶紧过来!”一个夷人将领提好裤子。

“还有三十四个!兄弟们都等不及了!”

旁边的小兵露出饿狼般的目光,齐齐朝我扑了过来。

可我早已经筋疲力尽。

我的头发被他们薅去了一半,头皮血肉模糊,身上的咬痕也是触目惊心,仿佛要露出白骨。

我挣扎着朝门外伸出手,“瑀清,救我,救我……”

回应我的,只有阮瑀清那句冷冷的话。

“能替怡儿受着这份苦,你该感到庆幸。别忘了你的身份。”

身份?

几日前,阮瑀清来春香院找我的时候,神色焦急,满头大汗。

我忙不迭地掏出手绢替他擦拭,又怕手绢上艳俗的脂粉味惹他生厌,一双手进退两难,无措地滞在半空。

可他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见到男人就晃手绢勾搭,真不愧是花魁。”

我多想告诉阮瑀清,我当花魁,都是为了他。

但我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见他给春香院的妈妈丢下两个鼓鼓的钱袋子,替我赎了身。

我哪敢再多言。

如今我是卑微的妓子,他是年少有为的小将军,我们早已是天壤之别。

阮瑀清随手扔出的银子,就买了我一条命。

所以我应当将秘密烂在肚子里,好好报恩才是。

于是我低头向他道谢:“多谢阮将军为我赎身。”

阮瑀清神色依旧冰冷,“你知道该怎么谢我吧?”

我蓦地一愣,随即乖顺地答道:“我知道。”

我开始熟练地解衣裳,却被他按住了手。

我以为他是生了怜悯,可没想到,他竟是要让我去夷人的军营里换回一个女子。

那女子叫徐怡儿,是阮瑀清心头之爱,前几日不慎被几个夷人捉了去。

阮瑀清买通看守,他们同意偷偷放人,条件便是送上金银,还有一个会伺候的女人。

跟徐怡儿交换的时候,我强忍怯惧,理了理鬓花。

我的指尖顺着小兵的臂膊游走,到他胸膛处,将几个金镯子塞进了他的怀里。

“爷,那种没开嘴儿的嫩葫芦,有什么意思?你通融通融,我来替她成不成?”

那小兵讥笑一声,“你手还抖着,想必也是害怕的吧?不会伺候人就别来!赶紧滚!”

我回头看了看阮瑀清,他望眼欲穿,只是目光不在我身上。

想到那两袋赎身的银子,我又壮着胆子将手探进小兵的腰里,“爷,这样算不算会伺候?”

很快,那小兵将徐怡儿放了出去,又擦着口水将我押进了大营。

我听见阮瑀清柔声安抚着怀里的女子,“怡儿不怕,有我在,有我在。”

徐怡儿边哭边自责,“都是我不好,叫你担心了,而且还害了一位无辜的姐姐。对了瑀清,那个替我的姐姐是谁?”

“一个妓子罢了。”

是了,这才是我的身份。

被夷人磋磨之后,我疼得几乎要昏过去。

但他们仍不满足,还嚷嚷着要把我带到显眼的地方,叫阮家军亲眼看着宁国妓子受辱。

2

阮家军,正是阮瑀清的军队。

一想到阮瑀清那嫌恶的眼神,我只觉得两耳轰鸣,瘫软无力。

我拼命向夷人献媚求饶,他们却视而不见,径直将我提上城楼。

城下的阮瑀清,原本面露担忧,在看清是我后,脸顿时冷若冰霜。

夷人一边剥我的衣裳,一边朝阮瑀清喊话:“阮将军,尊夫人美艳绝伦,真让人眼馋!可惜咱们没这个福气,只好拿你们宁国的妓子代替了!”

他们哈哈笑着撞击我的身体。

徐怡儿吓得钻到阮瑀清怀里,“瑀清,那个姐姐被……”

“无妨,她习惯了。”

阮瑀清轻描淡写一句话,让我心如刀割。

“不愧是宁国美人,又香又软啊!”夷人挑衅地掐住我的脖子,“说!说宁国人都是懦夫!不然就把你推下去!”

我小声地吐出几个字,“宁国人……是……懦夫……”

我看到阮瑀清目眦欲裂,他周围的将士也拉紧了缰绳。

“棠静恬!你就这般没骨气吗?竟叫所有的宁国人陪着你受辱!”

阮瑀清震怒,他的马惊起前蹄,嘶鸣了一声。

我知道,我此刻应该如话本子里的烈女一样,从城楼跳下去,保全宁国的颜面。

可我怕疼。

我害怕地往城楼后面缩了缩。

见我如此懦弱,阮瑀清愤怒地搭了一支箭,直朝我的方向射过来。

“啊!”

我惊恐地抱住脑袋躲开,眼见那支箭矢擦着我的头皮过去,射中了我身后的夷人。

我不敢问阮瑀清,他刚才究竟是想杀我,还是想杀我身后的夷人。

不过这也没意义了。

因为那支箭,点燃了夷人的怒火,他们更残暴地在我身上发泄,我与死了又有什么分别?

片刻后,我腿间流出温热的液体,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那个姐姐流血了!瑀清,怎么办啊!”徐怡儿发出一声惊呼。

我隐约看到阮瑀清替她捂上眼睛,“怡儿别怕,她只是来了月事。”

等我再次醒来,先入眼的便是徐怡儿温柔的面容。

“姐姐,放心吧,我们已将你救出来了。”

原来,阮家军一怒之下发起攻城,杀进夷人的大营,将宁国俘虏悉数解救。

我微微颔首,“多谢阮将军和……将军夫人搭救。”

“不必言谢,你也是为了替我才入的夷人大营。其实都怪我不好,非要去战场上给将士们鼓劲儿,这才被夷人抓了去,还连累你受辱。”

听到这话,我又起那些夷人贪婪暴戾的目光,身体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指甲也深深嵌进手心里。

“还请您安分地当好阮夫人,不要再节外生枝,连累他人的性命。”我冷冷地说道。

徐怡儿一愣,眼底顿时涌出来两行清泪。

阮瑀清赶紧将她拥在怀里,还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棠静恬,是怡儿日夜求我去解救你,你还怪她,你怎的如此没良心?”

我哑然失笑。

若不是因为徐怡儿,我也不会被带到那地狱般的地方。如今他们竟要我感恩戴德了。

“瑀清,别这么说姐姐!”徐怡儿挣脱他的臂弯,又凑到我跟前来,“姐姐,我给你拿桃吃。”

徐怡儿递上来一块桃,清甜扑鼻。

我闻了,却当场呕吐起来。

3

当年我家被抄,母亲绝望地吊死在家里的桃树上,我从此再不敢见到桃子。

这件事,徐怡儿不知,阮瑀清却知道得很清楚。

“怡儿举得手都酸了,你怎么还不吃?”阮瑀清质问道。

我盯着他漠然的眼睛看了许久,无奈地拈起一块桃子。

可递到嘴边,我还是吃不下。

“罢了,想必是姐姐不爱吃,我再去拿些别的来。”

徐怡儿转身离开,只留我和阮瑀清在屋中。

见我依旧干呕,阮瑀清似乎是记起了我母亲的遭遇,他将那盘桃子放远了些。

“怡儿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你不爱吃桃。我没把从前的事同她说。”

从前?

我与他是有过从前的。

因为阮瑀清出身寒微,我父母原本极力反对我们的婚事,也不许我们见面。

我便隔着墙头与他相见,偷偷递给他一双新做的鞋子。那时我女红不好,做得歪歪扭扭的。

阮瑀清却很是喜欢,揣在怀里舍不得穿。他还拉着我扎满针眼的手,贴在面颊上,心疼不已,“静恬,我不要你这样辛劳。”

可现在,不管我身上有怎样触目惊心的伤痕,他都视而不见了。

“阮将军错了。我与将军素不相识,何来从前?”我笑得温柔又陌生。

阮瑀清喉头滚了滚,沉默了许久。

“这样也好。我也不想让怡儿知道咱们的婚约。”

“哐当!”

一个汤碗碎在了地上。

徐怡儿正站在门口。

自从听到我与阮瑀清的前事,徐怡儿病了好一阵子。

她好起来后,依然对我和气地笑着,只是不再唤我“姐姐”,而是唤我“阿红”。

阿红,是春香院的妈妈给我起的妓名,与阿猫阿狗没什么分别。

我知道,徐怡儿是在提醒我,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下头伺候的人,更是人精,揣摩透了徐怡儿的心思,便开始苛待我。

我只好远远地躲着,自顾自地找些事情做。

因怕众人觉得我白吃阮家军的粮饷,我便寻了些针线来,一心给将士们做鞋子。

他们才是真的救了我的命,加上平日又艰苦,鞋子多半露着脚趾。

当我把第一批鞋交出去时,将士们愣着不说话,也不敢拿。

“若嫌脏,丢掉便是。”我咬紧了唇瓣,放下鞋子就跑。

可我迎头便撞上了阮瑀清,他皱起眉头看着我,“棠静恬,女子给男子做鞋子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道?”

“回将军,我不知道。”

“女子心悦男子,赠鞋以示亲密,你做了这么多鞋,是想勾搭谁?”

阮瑀清步步紧逼,抬手钳住我的下巴,“你初次给我做鞋,针脚乱七八糟,如今做的鞋却精致无比。你手艺如此纯熟,到底是给多少男人做过……”

“啪!”

我打了他一巴掌,声音清脆。

这是我第一次打人。我的手在袖子里无处安放,抖个不停。

他与我划清界限,我认;他不同情我,我认;可他不断践踏我的心意,我不愿认。

因为,我为他铺路的秘密,是肮脏而悲哀的。他还不知道。

若哪天知道了,定是要撕心裂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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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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