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玮子品味生活品香篇品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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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间:2021/7/25 12:05:58

品读《中国香学》

作者:贾天明

香之初盛——唐代用香

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发展的一个高峰。繁荣的经济、开放的社会,给文化艺术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条件,使唐朝成为流光溢彩的诗歌天堂。这一时期,中国香学的发展进入精细化、系统化阶段。香品更加丰富,制作与使用更为考究。宫廷用香奢华,礼制用香普遍,文人爱香咏香成风。美妙的香品、精美绝伦的香具﹑无处不在的香烟和动人心怀的诗句,渲染了大唐盛世的辉煌气象。

香料丰富。隋的统一结束了中国社会长期割据的局面,强盛的国力和发达的陆海交通使国内香料流通和域外香料输入都异常便利。

各州郡都有自己的香料特产:

忻州定襄郡产麝香,

台州临海郡及潮州潮阳郡产甲香,

永州零陵郡产零陵香,

广州南海郡产沉香、甲香、詹糖香。

唐与大食、波斯往来更为密切,“住唐”的阿拉伯商人对香料输入贡献很大。他们长期居留中国,足迹遍及长安、洛阳、开封、广州、泉州、扬州、杭州等地,香料是他们经营的主要品种,包括檀香、龙脑香、乳香、没药、胡椒、丁香、沉香、木香、安息香、苏合香等。最迟进入中土的高档香料,应为龙涎香。

唐宫廷用香奢侈并不逊于隋代。在建造宫苑园林方面,多以香木、香草作为建筑材料。唐玄宗时,杨国忠建造“四香阁”,以沉香为阁,用檀香木为栏杆,以麝香和乳香“筛土和为泥饰壁”,聚宾友于四香阁赏花,被赞叹“禁中沉香之亭不侔此壮丽也”。

年陕西扶风法门寺地宫出土的文物中,有四件整块香木制成的小型假山,据“随真身衣物账”登记为:“乳头香山二枚,重三斤;檀香山二枚,重五斤二两;丁香山二枚,重一斤二两;沉香山二枚,重四斤二两。”

宫廷用香的奢华也表现在日常薰衣方面。

《太平广记》记载同昌公主所乘七宝步辇“四角缀五色锦香囊,囊中贮辟邪香、瑞麟香、金凤香,此皆异国献者……每一出游,则芬香街巷”。公主步辇香味令人记忆深刻。一次宫中内臣在长安广化坊酒楼买酒时,忽闻一股异香,“便问:‘坐来香气,何太异也?’同席曰:‘岂非龙脑乎?’曰:‘非也,予幼给事于嫔妃宫,故常闻此,夫知今日何由而致。’因顾问当垆者,云:‘公主步辇夫以锦衣质酒于此。’”步辇是一种类似轿子的代步工具,步辇夫的锦衣都染上香味,可见用香之盛。多用异域奇香,形成内宫特定香味。

唐代宫廷礼制中,用香已成为一项重要内容。祭祖、丧葬、考场等庄重的 务场所均要焚香。

唐代的香品在制作和使用上进入精细化、系统化的阶段。香品种类更为丰富,用途也更加广泛,功用的划分更为明确。

孙思邈《千金要方》所记薰衣方就有五个,

其一:“零陵香、丁香、青桂皮、青木香各二两,沉水香五两、麝香半两。右六味为末,蜜二升半煮,肥枣四十枚令烂熟,以手痛搦,令烂为粥,以生布绞去滓,用和香,干湿如捺麨,捣五百杵成丸,密封七日乃用之。”可见其配伍、制作之精细。

《千金翼方》中讲到薰衣香丸的制作:香粉须粗细适中,燥湿适度,香料应单独粉碎,“燥湿必须调适,不得过度,太燥则难丸,太湿则难烧。易尽则香气不发,难尽则烟多。烟多则唯有焦臭,无复芬芳。是故香须粗细燥湿合度,蜜与香相称,火又须微,使香与绿烟共尽”。已经注重从香、形、烟、火多个方面提高香的品质。

唐代焚烧类的香品,形态多样,有香丸、香饼、香粉、香膏等,这些香品都要借助炭火熏烧,才能发出香味。唐代中后期,可能已使用无须借助炭火熏烧的香品:印香、香炷(早期的线香)。印香是指用模具把香粉做成带有图案和文字的香品。

唐代出现一种精致的薰香方法,即隔火薰香:不直接烧香品,而用炭饼作热源,在炭火上置放隔热材料(云母片、银片、瓷片等),使炭火徐徐熏烤香品,减少烟气,香味散发则更为舒缓美妙。李商隐《烧香曲》有“兽焰微红隔云母”之句为证。

唐时有很多口含、内服、涂敷的香品,如香丸、香粉、香膏等。《开元天宝遗事》记载:“宁王骄贵,极于奢侈,每与宾客议论,先含嚼沉麝,方启口发谈,香气喷于席上。”该书还记载安禄山向唐明皇和杨贵妃进贡一种助情香丸,“进助情花香百粒,大小如粳米而色红,每当寝之际,则含香一粒,助情发兴,筋力不倦”。这香丸的作用相当于艾维克了。

同时,香身香口的内服香粉汤剂也不在少数。《千金要方》记载:瓜子仁、芎䓖、当归、杜衡、细辛、防风等制成香粉,饮服,可令“口、身、肉皆香”。以“丁香、藿香、零陵香、青木香、香附子、甘松香等制成蜜丸,可治口臭身臭,心烦散气”。

唐代男女皆用香药制成护肤美容的美容品,如口脂、面脂、手霜、洗浴品、香露、香粉等,用料考究,制作精细,使用普遍。

斯时,绝大多数香料均成为常用中药材料。唐高宗时的《唐本草》收载了龙脑香、安息香、枫香;唐中期的《本草拾遗》收载了樟脑、益智;唐末的《海药本草》收录了海外新进的各种香料为药材。总之,唐末时,除龙涎香等少数品种外,所有香料均已作为药材进入本草典籍。

天宝十三年,鉴真东渡抵达日本都城奈良,随船带去大批香料和中药。日本的香道和汉方医道随之兴起。

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和交融,改变了唐人的行香方式。香具也随之起了变化,更趋精美实用。博山炉等大型厚重的薰炉数量减少,一般薰炉也不再带有承盘。圈足炉及高足炉数量增加,佛教风格的塔式炉、莲纹炉也开始增多。一般都是一炉两盒的定制,盒为盛放香料所用(当时称为香宝子)。

雕镂精良的银制、铜制薰球和长柄香炉(也有称之为香斗),在考古发掘和壁画中时有出现。长柄香炉则可在站立和出行时托握使用,多用于皇室和佛教场所。

唐鎏金银香球

爱香咏香自古就是文人清雅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开放宽容的大唐盛世更为突出。当时的绝大多数文人都有咏香佳作,他们爱香成痴,品香入微,代表了唐代用香的最高境界。山林游览、宴会雅集、书斋品道、听琴读书、登高望远、赏星览月,无不与香为伴。

王维的辋川别业飘来了缕缕香烟,如画的诗句在他的笔端山泉一般流出:

“暝宿长林下,焚香卧瑶席。”

“藉草饭松屑,焚香看道书。”

“藤花欲暗藏猱子,柏叶初齐养麝香。”

李白激情奔放的诗句中,弥漫着迷人的香气:

“盛气光引炉烟,素草寒生玉佩。”

“焚香入兰台,起草多芳言。”

“玉帐鸳鸯喷兰麝,时落银灯香灺。”

杜甫忧国忧民的诗篇,也时有芬芳之气:

“宫草微微承委佩,炉烟细细驻游丝。”

“雷声忽送千峰雨,花气浑如百合香。”

诗家*才李贺的诗句中,玄妙的香烟更增加诗中意境的光怪陆离,色彩缤纷:

“斫取青光写楚辞,腻香春粉墨离离。”

“断烬遗香袅翠烟,烛骑啼鸣上天去。”

诗风平易通俗的白居易,深入浅出的诗句中亦有香烟缭绕:

“从容香烟下,同侍白玉墀。”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

“闲吟四句偈,静对一炉香。”

风流才子杜牧,清丽高远的诗句中也不乏香韵:

“桂席尘瑶佩,琼炉烬水沉。”

蕴藉含蓄、以令人费解的《无题》名世的李商隐,在他那沉博绝丽的诗篇中也盘旋着香烟芳气: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金蟾啮锁烧香人,玉虎牵丝汲井回。”

总之,有唐一代的诗文无不流光溢彩,芬馥满卷,折射着斯时用香之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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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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